• Oct 06 Sun 2013 14:07
  • 有感

 

 

今天在某一刻

我突然覺得自己什麼都不是

就像一個慌亂的人

伸著手在空氣中亂抓一通

忙了半天

停下來

發現兩手空空

什麼都沒得到

noidea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

 

那天,在捷運車廂裡,車內原本擁擠的人潮,因隨著越來越接近終點站,而逐漸散去。揹著沈重的背包,腿開始酸的我,終於有位子可以坐下。才剛坐下,我的目光就被旁邊車廂,一個可愛的嬰兒給吸引。她看起來大概七到八個月大,坐在嬰兒車裡,手上拿著玩具,也剛好望向我。她的母親坐在位子上,讓嬰兒車斜朝著她,靜靜的看著小孩在邊玩邊咬著手上的玩具。

 一會兒,小嬰兒開始坐不太不住,發出一些聲音提醒著母親,此時,捷運離終點還有三站的距離。

母親沒回應,小孩的聲音又更大聲些,顯示著她的需要。因母親沒有安撫她,此時小嬰兒雖綁在嬰兒車上,但開始有著肢體動作,她努力把身子往前,伸長著兩隻小手拍著媽媽的腿,很明顯的,她希望母親抱她。

媽媽此時開始安撫她,用手將小孩推回嬰兒車椅背,示意要她坐好,小孩一被推回去後,反應就變得比之前更大,再次伸長手拍母親的腿,一邊發出哼哼聲,一邊把小臉兒靠向母親的腿,埋在母親的腿上撒嬌。此時我看到母親又再次把小孩輕推回嬰兒車椅背靠好,並將臉湊近小孩耳邊,開始跟她說話安撫她,告訴小孩快下車了,現在不能抱她,要她坐好。母親始終無奈的一直跟她解釋,並一直把小孩推回,轉動嬰兒車,試圖在這時安撫她睡覺,還把帽子蓋在已在哭鬧的小孩臉上,希望她可以安靜下來睡覺不要吵。這樣來來回回好幾次後,小嬰兒因母親無法回應她的需求而哭聲越來越大。

整個過程,我看到小嬰兒以各種方式表達她的需求,希望媽媽抱她,但當一直無法被滿足,反覆的被母親軟性的拒絕後,開始生氣,到後來氣憤的大哭,以表達她的不滿,吸引媽媽注意,到站出了車廂後,哭聲已變得歇斯底里,而她的媽媽,始終因為各種理由或可能因素,沒有抱起她,只要讓她坐在嬰兒車上。 

旁觀者的我,心疼著小孩要討抱抱,但卻無法得到回應的心,在一次一次被媽媽推開後,小孩覺得被拒絕而傷心生氣。

看著媽媽試圖安撫都不成功而顯得無奈,她一直對孩子說理解釋為什麼現在不能抱她,但對這麼小的孩子而言,並不會在那個當下聽懂解釋而同理媽媽,只會一直感覺自己被母親拒絕和推開。

 一個只管馬上要到抱抱;一個只要小孩在嬰兒車上坐好,不哭不鬧。

兩個人都希望對方配合自己。

noidea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

 

上了捷運,因為是起站也是終站的的車廂,位子很多很空曠,

我選了個位子坐下後沒多久,在我側邊的方向傳來了一個讓我會轉頭看一眼的聲音,

是一位婦人正在用指甲刀剪著指甲,喀啦。。。喀啦。。。喀啦。。。,慢慢又悠閒的剪,

在公眾場合剪指甲的人,我不是第一次遇到,但總讓我感覺不妥,有覺得指甲可能噴出很不衛生的疑慮~

我與這婦人隔了一個位子的距離,他座位是面相我的側身的位置,我心想還有一點距離,指甲應該也噴不到這裡來,就算了。

車子開動一會,這婦人開始咳嗽,不是小咳,且是規律而有節奏的的咳著,他沒戴口罩又在剪指甲,想當然爾連用手摀都沒有,

雖然我戴著口罩,但心理不免還是覺得怪怪的,咳了一陣總算停了,就在此時,車門靠站一起上來了兩位微胖的婦人,一位坐在我旁邊剛好隔絕了這位剪指甲的婦人,一位坐在這位剪指甲婦人旁,才坐了一會兒,這位婦人又開始咳嗽,頓時一片尷尬的氣氛竄起,我旁邊的婦人突然起身,另一位婦人也跟著他一起走開換位子去了,只剩我依然坐在那,開始了心裡的掙扎。

 

我當下看到死命坐在那的自己,很是奇怪,只因為覺得換位子好像有點麻煩,所以忍耐,但明明空位還很多又不是沒得選擇!

noidea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

 

擺爛後一直受著業報

心裡總覺得只要這個受完就會過去

但苦一波接一波的來沒有停些

甚麼事都不順

 

像是甩巴掌一樣

每以為甩完左臉 痛完 就可以休息了

但馬上右臉又被另一力道甩來

似乎一直想藉由甩巴掌把我打醒

noidea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

 

我的腦袋不是很清楚,但總覺得這次「人面瘡」的經歷,有好多東西可以沈澱咀嚼,無奈我真的很沒腦(可能一直都沒有用吧),總覺得能寫出和感受到的,只是那鳳毛麟角,先將我還記得的,做些記錄。

 

透明牆

在住院前,我一直常處在某種憤怒中不自覺,常和父親起衝突,對他的好多言行和觀點都相當不諒解,總是試圖要糾正他,和他辯論,要爭個輸贏。我不在乎為什麼我有那麼大的情緒,因為不在乎,有看到也變沒看到,到後來也放棄反省情緒的來由,直至人面瘡爆發住院。

人面瘡事件爆發,莫名的我對父親原有的憤怒,突然削減很多,我不甚清楚原因。但這幾次和他對話的過程,我看到我和他的相像之處,我有種淡淡的悲哀,但怒氣也漸漸轉化成同理了。

準備入院

還記得阿芳在見面時候和線上時都規勸我看醫生,但我直至真的去看了醫生的當晚,醫生宣布要我馬上躺在床上要讓我的膿包開口笑時,我才意識到:「好像真的有嚴重耶~」突如其來的訊息,讓我開始懂得要感到緊張和害怕,忍著打了麻藥但仍感到痛楚的小手術過程後,一起身,醫生規勸我住院,要我考慮一下然後做決定。

要割膿包,膿包都割完後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此時,又丟了要我決定是否住院的問題,我真的沒辦法思考,因為在現實和我之間,隔了一道透明牆,我無法感知和思考:「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」,我眼睛沒壞,耳朵也聽的清楚,但我無法進入現實狀況。阿芳是最清楚的看到我當時傻樣的人,好在有她陪伴,幫我適時與醫生和護士及家人間做溝通橋樑,讓我有時間在旁邊緩衝這發呆和空白的腦。(受報時發現結善緣有多重要)

 

noidea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